191：脸被打得啪啪响
白大胖和沈易一共在M国待了一周，时值腊月二十七，他们辞别陆之歌，买了机票回国。
再不回去，沈博山的电话都快把沈易的手机打爆了。就连沈天钦也给沈易打了好几个电话，到底是一家人，除夕还是要在一起吃个饭的。
回到国内，除夕那天，沈易带着白大胖去回了沈家。
沈家的宅子在著名的别墅区，住在这里面的人非富即贵，三层高的大别墅占地极广，旁边还有个游泳池，水波荡漾，泛着粼粼波光。
白大胖这是第一次来沈家，瞅眼看着这栋大别墅，肘了下沈易：“有没有觉得我们那栋房太小了点？”
“想换栋宽的？”
白大胖：“反正我们有钱嘛，放着也是放着，我们也去买个大别墅，带游泳池的那种，这样我也好天天游泳。”
“好，明天我们就去看。”他附在她耳边，咬了下她耳朵。
白大胖白了他一眼：“明天是新年的第一天，你觉得人家会上班？”
“那就等上班的时候我们去看房，看上哪栋买哪栋。”
翡翠拍卖的钱下来了，再怎么也够他们买套带泳池的别墅了。
两人说笑着走进大门，按响门铃——沈易本来是有这栋别墅里的钥匙的，上大学之后，他把钥匙还给了沈博山。当时沈博山满脸不可置信，大受打击，看向他的目光充斥着痛心。
门是沈千羽打开的，或许是与上次见到白大胖已经隔了一段时是，她对白大胖的畏惧消失的差不多，看到白大胖后，本就不大好看的脸色更加不好看：“这是一家人过年，你带个陌生人回来做什么？”
沈易拥着白大胖走进屋：“她是我女朋友，你都能带男朋友回来，为什么我不能带我女朋友回来？”
沈千羽气急败坏：“那能一样吗！”
“千羽。”楚心媛朝她喊了声，沈千羽看了一眼正好奇看过来的男朋友，只得不甘心的将嘴巴闭上。
“饿了吧。”沈博山却是很高兴，哪怕沈易掐着点过来，哪怕是大伙已经等了有近十分钟，“做了你爱吃的菜。”
又对白在胖善意一笑：“我也不知道圆圆喜欢吃什么，就按大众口味做的。”
虽然之前因为白大胖打伤他而对白大胖多有怨言，但后来与沈易一番深谈，且隐隐猜测长子的腿可能是白大胖治好的，是以他对白大胖的那点怒气早就已经消失。
只要沈易喜欢，没什么是不可以的。
白大胖自是能感受到沈博山对她态度的变化，当即挑眉，倒也没说什么刺头的话，只道了声谢谢。
沈博山又指向坐在沈千羽身边的年轻男子：“这是千羽的男朋友，程浩。”
程浩对着沈易笑了笑，目光有些奇异：“常听千羽提起你。”
从沈千羽口中怕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，沈易淡淡的点了点头，没说几句。
沈千羽几度拉扯程浩的衣服，警告的盯着他，用眼神示意让他不要再搭理沈易。
她自己个儿倒是不停问沈易，言语中颇多嘲讽。
然而，这些话沈易早就听腻，来来回回也就那些，见惯生死血腥的他，对这些话完全不会有任何反应。
白大胖更是埋头狂吃，沈家请的厨子做的饭菜的味道还不错，挺合她胃口。沈天钦也偶尔给她介绍两道菜，没人理会沈千羽，沈千羽自己说着也不得劲儿，只得愤愤住口。
末了还是忍不住再说了句：“既然每年过年回来的都心不甘情不愿的，以后何必还再回来？”
啪的一声，沈博山重重放下了筷子，目光锐利的看向沈千羽。
对上沈博山的目光，沈千羽嘴唇动了动，到底没说什么。
沈博山不想把好不容易一家团聚的气氛弄僵，所以刚才一直没说什么，眼见沈千羽越来越过分，这才又出口。
沈易勾唇，每年过年这天都会上演这咱戏码，变都不带变一下。
“继续吃吧。”沈博山拿起筷子，对着众人一笑，又对程浩说，“千羽平时多有骄纵，还得麻烦你多多谦让一点。”
“伯父放心，我会的。”程浩忙不迭的点头。
沈千羽难看的脸色这才重新展颜。
这顿饭大概吃得最好的就是白大胖了，饭后沈易就要带着白大胖离开，沈博山不舍：“留在家里一起守岁吧。”
“爸，人家是警察，大忙人，怎么可能会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守岁呢。”沈千羽忍不住又开口，“由我，妈，哥，程浩一起陪您还不够吗？”
沈博山看着女儿娇俏天真的容颜，心内一叹，到底不忍再苛责，只得对沈易道：“有时间常回来看看。”
沈易点头，楚心媛全程在旁边保持温柔得体的笑，能不说话绝不说话。
沈天钦拿起外套：“我去送送他们。”
“哥，你……”
沈天钦淡淡看了她一眼，转身跟着与沈易一并出门，至于白大胖，早就不耐烦的出去了。
出得门，沈天钦看着沈易，顿了顿：“别往心里去。”
沈易笑了笑。
“走了呀。”白大胖催他。
不待他走，白大胖又跑过来，对沈天钦说：“天天面对他们，不压抑吗？”
问完之后发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，那是他亲妹亲妈，怎么会压抑。
估计如果没有沈易在的话，他们一家人应该就和睦而融洽的吧。
“走吧，小可怜。”白大胖勾了勾唇，拉着沈易上了车。
看着消失的车影，沈天钦默然。
眼前浮现楚心媛那张虚假的脸，楚心媛暗含讥讽的脸，沈博山表情复杂的脸。
压抑吗？
他也不知道。
*
“我们去吃火锅吧？”坐在车上，白大胖提议。
半晌又摇头：“不行不行，上次我们去吃火锅，吃出罂粟壳来。我可不想这次去，又吃出什么东西。”
沈易失笑：“哪有那么多罂粟壳。”
“那去海边？”白大胖又说。
沈易将车停在一家超市边，两人去超市买了一大包零食，尔后驱车来到海边。
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蓝，耳边呼啸吹过的海风，深吸一口气，呼入鼻腔的是一股冰冷的海水的味道。
宽阔的海滩上只有他们两人，今天是除夕，大伙儿都在家里团圆，没有谁会冒着刺骨的冷意来到海边享受海风侵袭。
两人找了处二干燥的沙子躺下，一边聊天一边儿喝酒吃东西。
大多数是沈易讲，白大胖让他讲他遇到的案子，沈易也不拒绝。
随着诉说，在沈家吃团圆饭的郁闷似乎慢慢消失，眼中的浓墨也慢慢褪去，恢复往昔的明亮。
他歪头打量正在啃鸡爪的白大胖，他知道，她是看出他心情不大好，所以才催着他离开沈家，再带他来海边。
虽然他对于沈千羽的态度早就习以为常，甚至能够做到左耳进右耳出，但这并不代表他心情美好的接受这一切。
好在，现在他已经找到了白大胖，未来的每一个节日，每一个春节，他都可以和她一起过。
而不是那些个所谓的亲人。
两人在海滩上待了一个多小时，直到沈易实在冷得受不了才离开，毕竟是血肉之躯，不像白大胖冷热都不怕。
回去的时候，在一个商场前看到有大批人聚在那儿，原来那儿放了几个夹娃娃机，刚放在那儿，第一次前去夹的第个人可以免费领十个币，难怪这么多人围那儿。
沈易注意到白大胖的目光：“想夹？”
“你会吗？”白大胖有些期待。
“这种小事能难倒我？”
沈易找到地方停车，和白大胖挤入人群中。
不久之后，沈易那脸被打得啪啪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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