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倒是一群人来找我道歉，想让我不追究。”宋缨耸耸肩，“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告呢。”
现在可没有网络痕迹，那些人也都是在口头上说的。
小群体之间肯定也会互相隐瞒，帮着对方。
在搜集证据这件事情上，宋缨其实就不抱太大的希望。
而且，像这样的案子，放在后世有网络痕迹也没有那么容易解决。
唐果虽然学的不是这方面的，但也了解一点。学校有模拟的小法庭，唐果在学校看过类似的模拟诉讼过程。
喝了一口酸梅汤后，嘘出口中吃涮锅的热气，说：“缨缨说的不错。不过，我更奇怪的是，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多人在学校背地里说你？一个两个，这其实是正常的。但是这么大面积，一般都是有背后推手的。”
毕竟是学法律的，思维要比其他人更为缜密。
唐果很快就想到了奇怪的地方。
“昨天宋辉学长跟我说这件事情的时候，我回去给你简单的罗列了一下流言的传播速度和扩散速度。这绝对是有人在背后做手脚的。”
唐果转身就要去拿自己包里做了记录的笔记本，“我本来是想把这个给宋辉学长看的，结果今天因为那个倒霉催的廖明明，我一天都没时间去找学长，直接给你好了。”
结果，唐果刚说完，坐在对面的黄瑜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。
要不是考虑到这是在大厅就餐，估计都要窜起来了。
“我知道是谁！”
不光黄瑜这么说，就连坐在旁边的梁冰都放下了筷子，眼底满是愤怒和厌恶。
“谁？”
范思思快一年的时间没有在京城，虽然和宋缨的联系频繁，但还真不知道宋缨在学校发生的这些事情。
“我怎么都听不懂了？什么起诉？什么案子？还背后有人做手脚？”范思思满头问号，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众人。
黄瑜也没时间解释，直接说：“肯定是那个方珍妮，她之前就在学校的校报上暗戳戳的说过缨缨，肯定是她。”
“方珍妮？”范思思表情一横，眉毛都要竖起来了。
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是她知道方珍妮啊！
那不就是觊觎厉见深，之前就找过宋缨麻烦的人吗？
还没消停呢？
“不是……你和厉见深都在一起这么久了，她还没死心呢？”范思思也来气了，直接问身边的梁冰具体发生了什么。
听完前因后果，嘴角有些抽搐，“你说她这是图什么？图她爸还没吃够教训，还是图日子太安生了？”
范思思是知道之前方珍妮试图算计宋缨，被厉见深直接把伸出来的爪子剁了的事情。
倒也不是利用手里的权势为所欲为，只是把方珍妮父亲从本不属于他的位置赶下去了。
当时方珍妮的父亲能升职，完全是狐假虎威，在外营造了他们方家和厉家关系不错的假象。
厉见深只是把那层假象撕破了，就会有大把的人把方家踩下去。
日子都这么艰难了，方珍妮还作妖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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